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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帖】1619年薩爾滸戰役─推演奇門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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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7-11 17:19:51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轉帖】1619年薩爾滸戰役─推演奇門風水



1619年薩爾滸戰役─推演奇門風水

薩爾滸開頭交戰之奇門推演案例:
1619己未年三戊辰月初一甲申日丁卯時。
西路軍渡河行軍遇襲之過程。

年 己未 1水 地風升卦 二黑天元龍
月 戊辰 9金 天澤履卦 六白地元龍
日 甲申 3木 火水未濟 九紫父母卦
時 丁卯 6水 山澤損卦 九紫父母卦

奇門推演:
天盤辛、地盤乙、景門、天衝、九地、五黃。

推論其訣:
辛乙白虎猖狂,人亡敗陣,遠行多殃。景門赤帝五行火,遇水反吟折兵將,防危杜漸憂驚事,生離死別要提防。
天衝雖吉亦有瑕,不宜遠行及移徒,財散囊空動中敗,禍患逢之似如風。
九地幽晦之神,卜居心事難伸,更有淹纏災疾陰謀,喜事難成,宜防險阻。
五黃屬土,其星廉貞,其神天禽,其用神天符,其為中央,其色黃,其德厚,其性吝,其味甘,生火克水。辰戌丑未月旺,申酉月休,巳午月相,寅卯月死,亥子月囚。在天為大煞;于人為帝王,為心腹、鼻;象物為死果核,為泥丸,為包涵,為枯骨、腐草、黃石。

結果描述:

當西路軍渡河一半時,八旗軍立即挖掘土石壩洩水,西路軍被急流沖擊,淹死千餘人,輜重被沖走一些,一半人馬被急河水阻隔,無法立即渡過,硬被分裂成二軍,已渡過渾河的西路軍,隨即面臨與八旗副力軍交戰,八旗副力軍詐敗,緩緩退戰,往東渡蘇克蘇滸河(蘇子河)至鐵背山山上的吉林崖之險崖處及界凡城方向逃去。

主將杜松欲帶領另一半明兵渡蘇克蘇滸河,前去追殲滅攻假逃亡的八旗副力軍,臨行時下令尚未完成渡河之另一半的西路軍,繼續完成渡河,且留置現場佔據薩爾滸城。

其結果西路軍中計,軍隊反而被分割切離,以致分置兩處之兵馬也一一個別被殲滅,西路軍幾乎全軍覆沒,祇見數位猛士殺出重圍往北勺琴山而逃,其餘皆被圍殲慘死,屍橫遍野,血流成渠,蔽蘇克蘇滸河而下,如流澌焉。




1619年薩爾滸戰役之整個過程分析:

薩爾滸戰役發生於萬曆四十七己未年(即天命四年,西元為1619年  )三月一日至三月四日。

在之前努爾哈齊的八旗軍已經正面攻擊過明朝之撫順衛、清河城及周遭鄰近之堡台。

身為天朝的明廷眼見努爾哈齊的八旗軍越加茁壯,且己發動戰源,故極力著手計劃興兵前戰殲滅,因而動員集結各地之兵力及籌募戰餉軍費。

明廷任用楊鎬為經略遼東作戰主帥。

楊鎬坐陣遼陽城指揮,戰略計劃用兵分四路前去赫圖阿喇城之西面對岸的二道關處集結會合,再過岸前去剿滅努爾哈齊八旗軍之首要巢穴赫圖阿喇城。

故以赫圖阿喇城為依據,近上方稱左翼中路軍,遠上方稱左翼北路軍,近下方稱右翼中路軍,遠下方稱右翼南路軍。

左翼中路軍為瀋陽一路又稱之西路軍(瀋陽衛實際為赫圖阿喇城之正西邊偏北一點)。

主將為山海關總兵官杜松,輔將為保定總兵官王宣、瀋陽總兵官趙夢麟,都司劉遇節,參將龔念逐,監軍為巡兵備副使張銓,統率二萬餘兵馬,從撫順衛出發,向東面進攻。

左翼北路軍為開鐵一路又稱之北路軍(開原衛、鐵嶺衛實際為赫圖阿喇城之西北邊)。主將為開原總兵官馬林,輔將為開原副總兵事游擊麻岩,都司鄭國良,游擊丁碧、葛世鳳、竇永澄,監軍為開原兵備道金事潘宗顏,贊理為岫岩通判董爾勵、守備江萬春,統率兵包含葉赫部萬人(葉赫部人與努爾哈齊同屬女真人民族)共二萬餘兵馬,從清安堡出發,向東南面進攻。

右翼中路軍為清河一路又稱之南路軍(清河衛實際為赫圖阿喇城之西南邊)。主將為遼東總兵官李如柏(把努爾哈齊視同為自己孩子之前遼東總兵官李成梁的兒子),輔將為遼陽副總兵事參將賀世賢,都司張應昌、義州參將事副總兵官李懷忠,游擊尤世功,監軍為守兵備參議閻明泰,贊理為推官鄭之範,統率二萬餘兵馬,從清河衛出發,向東北面進攻。

右翼南路軍為寬甸一路又稱之東路軍(寬甸實際為赫圖阿喇城之南邊)。主將為總兵官劉綎,輔將為寬甸游擊事都司祖天定、南京六營都司姚國輔、山東管都司事周文、浙江勞備禦周翼明,監軍為海蓋兵備副使康應乾,贊理為同知黃宗周,統率浙江等地兵一萬五千餘再包含朝鮮國元帥姜弘立及副元帥金景瑞所帶領的一萬三千援軍兵馬共二萬八千餘兵馬,從涼馬佃出發,向北面進攻。

出兵總數為八萬八千五百五十餘員名。
楊鎬把總數為八萬八千五百五十餘員名對外號稱四十七萬大軍。
努爾哈齊之八旗正規軍有八萬餘兵馬,尚沒算入非正規軍之人數。
明兵在兵馬數量實際沒佔到優勢,還劣勢一些。

努爾哈齊戰前改換巢穴移至界凡城(界凡為滿語,其意為河流交匯處)指揮。戰略計劃為集中火力各各擊破。(努爾哈齊口號為:管他憑爾幾路來,我只一路去。)楊鎬出師前想不戰而屈敵人之軍,先遣派使去議罷兵。努爾哈齊覆書拒絕降兵。

於是楊鎬在二月十一乙丑日(西元1619年3月26日)擇遼陽城誓師,並擇二十一乙亥日出兵,但十六庚午日時,天候劇變轉寒下雪,改延二十五己卯日出師,預定三月二乙酉日,兵分四路至二道關處集結會合。

楊鎬有可能是應用陰陽五行術(我的推測),以五行木剋東北艮方之五行土來作戰(乙丑日、乙亥日、己卯日、乙酉日等四日皆有乙之五行木,而卯本身藏干也是乙之五行木。),祇可惜理論對,但無實際,畢竟不是婚姻喜慶祇擇時間取乙之五行木即可,戰役是活潑易變要加上當時之天文地理方位時間方可。

楊鎬要求四路軍要在二道關會師,而二道關已在赫圖阿喇城城西附近,近在眼前,根本在努爾哈齊大本營赫圖阿喇城門口集合,真是荒腔走版,竟然無人提出異議,還傻不隆咚出軍,而且兵來自四處,要如何同時會合,先來者僅四分之一兵力,要如何先抗敵,又不是眾人合捕一名歹徒,為了不讓歹徒溜走,各各關卡圍守包抄,況且實際兵少於敵,好像把努爾哈齊八旗軍當做乖乖坐在赫圖阿喇城內,等著明兵來門前集合,做被屠宰之準備,如此異想天開之兒戲戰役,不死才怪,不敗才有意外。

況且預料外,原本今年天候無降雪有旱,此時天氣尚在春季二月天,理當天要朗、候要明,偏偏出軍前臨時氣候大變,遇寒下雪轉冷,明兵大部分難禦適應東北遼東之冰雪寒風凜冽,眾多兵卒水土不服,士氣嚴重影響。

楊鎬此戰役不管在人、事、時、天、地、物各方面,未戰前已現出露敗,無一處可勝地方,等於送命,竟然還敢急戰。

假使祇停於宣傳戰作功夫而不是真了交戰的話,楊鎬倒是高手,搞不好嚇死努爾哈齊,未戰就投降。

話說西路軍由西陲名將杜松統領,杜松曾守陜西與胡騎百餘大小戰役,無不克捷獲勝,杜松軍紀嚴明,能攻善守,西路軍於二月二十九癸未日晚,從撫順衛出軍,三月一甲申日抵達渾河與蘇克蘇滸河(蘇子河)交會處,與原定三月二乙酉日至二道關合營整軍,還有一段路程,會師期急,故軍紀守時嚴明的主將杜松,見河水不及遮至馬腹,隨即揮軍渡渾河。

努爾哈齊早已把渾河上的便橋砍斷毀掉,同時還把河段最窄處,方便行渡渾河上石塊清除,讓原本此時河水少的渾河,也不好渡過,需人馬入水方可行渡,努爾哈齊更狠一招,把渾河上游處及蘇克蘇滸河之中游處,早已用土包石塊阻塞水流,聚小水成大埤,來一個水淹滅明兵之計。

其實要施此計也不是那麼簡單,一來遼東區域屬東北處為偏寒之地,二來冬春交接時,多半下雪,河凍冰結是正常,如何提前用土包石塊阻塞水流,根本無稽之談,還要聚小水成大埤更是天方夜譚,偏偏老天助他努爾哈齊,早先天候有雨無雪,讓努爾哈齊可以備水運用,戰前又下那幾天雪雨來挫失明軍鬥志,作戰時又可適時運用水攻來消弱明軍攻勢,這種種天時地利的巧合,擺明老天偏向站在他那一邊。

當西路軍渡河一半時,八旗軍立即挖掘土石壩洩水,西路軍被急流沖擊,淹死千餘人,輜重被沖走一些,一半人馬被急河水阻隔,無法立即渡過,硬被分裂成二軍,已渡過渾河的西路軍,隨即面臨與八旗副力軍交戰,八旗副力軍詐敗,緩緩退戰,往東渡蘇克蘇滸河(蘇子河)至鐵背山山上的吉林崖之險崖處及界凡城方向逃去。

主將杜松欲帶領另一半明兵渡蘇克蘇滸河,前去追殲滅攻假逃亡的八旗副力軍,臨行時下令尚未完成渡河之另一半的西路軍,繼續完成渡河,且留置現場佔據薩爾滸城。

主將杜松中了努爾哈齊切割作戰之計,努爾哈齊八旗軍主力尚留藏於薩爾滸山中,祇派一小隊人馬之八旗副力軍出現,假裝詐敗,渡河逃至蘇克蘇滸河東岸之山上的界凡城與吉林崖躲藏,關城門躲險崖假裝畏戰,像要無奈準備被屠宰一般,故意脫延牽絆欲攻的杜松親帶另一半西路軍明兵。

努爾哈齊運用謀略計策及利用渾河與蘇克蘇滸河切割西路軍,其謀略有二種應用方法:

方法一:
為用八旗副力軍假詐敗之兵誘引半數西路軍至蘇克蘇滸河東岸之山區絆住,再以躲在西南山區的八旗主力軍出山現軍,用眾敵寡,由南向北出擊,其奇門為天盤乙會地盤丁和生門、天心星配九天。好一個動於九天之上,且天心臨生門,演易為天山遯,豹隱南山之卦,近善遠惡之象,六八利客臣輔君,邊境從此無狼煙,是出軍發動吉方。擇此來殲滅被河水阻隔另一半西路軍,殲滅後,再至河東山區處,來一個先斷後,再上下夾殺攻滅另一半西路軍。

方法二:
為用八旗副力軍假詐敗之兵誘引半數西路軍至蘇克蘇滸河東岸之山區絆住,如沒中計,八旗主力軍立即由西南向東北正面出擊無退路之西路軍,八旗副力軍再轉回以東南向西北側面回擊夾攻,其正面出擊奇門為丙奇景門、天心星配太陰。古人言:太陰值景門,客軍水厄守宜早,山麓水畔實勝任。其側面回擊奇門為戊儀傷門、天輔星配直符。古人言:直符傷門日體虧,兵行逆地攻當速,水低無屯好利征。雙向夾攻來殲滅其後面被河水阻隔無路的西路軍。

當時西路軍主將杜松中了努爾哈齊第一種謀略計策,其西路軍被渾河河水沖激切割一半,八旗副力軍出現交戰,假詐敗之兵誘引半數西路軍至蘇克蘇滸河東岸之吉林崖山區絆住。

於午時,部份八旗軍伏藏在太蘭岡處,已望見明兵渡河,隨即分派千人軍先援界凡城,擾亂明兵陣勢。

而是時,八旗主力軍在太蘭岡察勘明兵軍勢,垂暮時從西南山區現形出山至平地處,再轉軍形由南向北出擊,後截圍勦留在薩爾滸城內之另一半的西路軍,當時留在蘇克蘇滸河西岸之薩爾滸城內的西路軍明兵,寡不敵眾被八旗主力軍瘋狂屠殺,如風中燭火般的無奈被摧殘至滅。

隔日八旗主力軍渡越蘇克蘇滸河,至東岸的吉林崖與界凡城之山下,準備與山上之八旗副力軍,來一個上下夾攻,八旗副力軍從上往下攻擊西路軍僅存之明兵,八旗主力軍由下向上攻伐夾殺,主將杜松所帶領的西路軍僅存之明兵,前一晚在顫慄恐懼敵地中,夜中又受不定時的零星騷擾,西路軍如何能充分安眠休息,皆已疲憊不堪,如今眼前又被努爾哈齊的八旗軍包殲夾殺,前後腹背受敵,難以脫逃,根本無法擺脫死神招引,主將杜松在交戰亂軍中,箭矢中亡,副將保定總兵官王宣及副將瀋陽總兵官趙夢麟也在混戰之中陣亡,西路軍幾乎全軍覆沒,祇見數位猛士殺出重圍往北勺琴山而逃,其餘皆被圍殲慘死,屍橫遍野,血流成渠,蔽蘇克蘇滸河而下,如流澌焉。

西路軍為了軍紀守時欲至二道關會師,偏偏尚在路途中,獨逢努爾哈齊八旗大軍,沒有他軍馳援,其他三路軍不是遲緩就是連出征都沒出征,假使其他三路軍有一二路軍準時的話,西路軍就不會因寡不敵眾而完全被殲滅掉。

杜松所帶領的西路軍其實早已註定敗亡,為何?因努爾哈齊老早已和南路軍之主將遼東總兵官李如柏協妥不出兵(因李如柏與努爾哈齊舊識,其兵隊離赫圖阿喇城最近,且又無實際出兵,故事後才會被懷疑,早已通敵),及與朝鮮國元帥姜弘立有所通款(戰後分析),假意借故拖延劉綎所帶領的東路軍,而努爾哈齊事先沿路砍伐木林設置路障,落實減緩東路軍兵馬行程,以致延誤會師行期,好讓努爾哈齊無後顧之憂,全力以赴攻戰西、北路軍來侵,偏偏北路軍主將開原總兵官馬林,平時即膽小如鼠聞名,此次會戰因慮早到早戰早陣亡,故意遲緩進軍,加上剛好葉赫部萬人兵馬尚未會集,也無法成軍,眼看師期已逼近,祇好先帶明兵方面的北路軍出發,而叫編列萬人之葉赫部的北路軍,要隨後趕上,經過這一切折騰緩慢,才免強遲滯緩行出軍。

所以杜松所帶領的二萬餘兵馬之西路軍如何與八萬餘兵馬之正規八旗大軍正面交戰,更何況努爾哈齊的非正規軍之老弱婦孺殘兵皆可動員活躍加入戰局,然其總參戰數量更是嚇人,區區二萬餘兵馬之西路軍如何能不被屠殺而苟活。

北路軍主將開原總兵官馬林,從清安堡出發,經三岔兒,一路行緩進軍,到了三月二乙酉日會師時刻,才抵達到稗子谷一帶,尚離渾河北岸還有一大段距離路程,而此時被圍剿混戰中脫逃免死之西路軍明兵,前來告知西路軍已全軍覆沒,一向膽小如鼠的北路軍主將馬林一聽,睜大了驚恐的眼睛,渾身顫慄,差一點嚇破膽跌落馬下,本欲急速率軍掉頭回營,但軍令如山,不敢掉頭而回,更不敢前進半步,即刻只好兵分三處據守,左處令部屬龔念燧、李希泌據守於尚間崖左側附近立營,右處則令部屬潘宗顏據守於尚間崖右側三里處之飛芬山,自己本身駐紮中處立營於尚間崖,其實也不是兵分三處據守互為犄角,而是分左右二處為他掩護,內心祈求盼望努爾哈齊的八旗大軍不要往這邊攻伐,但事與願違,八旗軍消滅西路軍之後立即揮軍北攻明廷之北路軍,努爾哈齊次子代善率先以三百騎軍赴戰,北路軍主將馬林見八旗先頭兵雖少,但也嚇了斂軍入壕,外列火器,不敢直接應戰。

八旗軍至現場會臨重整,改由努爾哈齊第八子皇太極統領出擊,首先攻伐較近先遇的左側北路軍,即龔念燧、李希泌據守的營地,此處根本無自然屏障可依,兵又少,難敵優勢於原野騎戰的八旗軍,沒兩下子就被八旗軍軍分兩路,由南向北以及從東南向西北兩處方位夾攻,迅捷騎射揮刀殲滅擊破,毫無招架可言,無一存活。

努爾哈齊隨即換下統領皇太極,改選代善、阿敏、莽古爾泰為攻下一波之統領,麾軍繼進。努爾哈齊多麼輕率,隨時臨陣換將,不把明兵當一會事,看不在眼裡,簡直把殺明兵當做訓兵練將的模靶。

下一波的攻伐據點,即為中處的尚間崖,此處有自然屏障可依,能佔據居高點而臨下,八旗軍其實要攻下尚間崖,也不是那麼容易,此處據天險,易守難攻,正不知如何攻克,如何登崖,又怕冒然前上,到時險崖空處有伏兵,如何應變,正在頭痛時,忽聽一陣馬群呼號長嘶,主將馬林帶領據守於尚間崖的北路軍,卯足了勁一路往北奔馳而逃,現場剩餘之北路軍幾乎全軍覆沒,副將麻岩墊後斷尾應戰陣亡。

而被棄留飛芬山的別將潘宗顏雖見主將馬林棄甲落荒而逃,他還毅力不搖堅持據守飛芬山,不一會兒時間,八旗軍調軍前來已在山下,沒有多餘的時間讓潘宗顏尋聚巨木滾石來替代設局佈陣,也沒多餘彈炮火力,但潘宗顏為將嚴謹死忠天朝,部屬也個個跟隨從容就義為天朝誓死如歸,其勢可驚鬼神憾天地。

八旗軍善長騎射於原野作戰,山林本不利馬騎靈活轉向交戰,山徑又小的很,不方便攻伐,努爾哈齊八旗軍又急於攻克,以便回頭往南,全心對付應戰東路軍,故沒多餘時間留此困阨,原本可適當擇選吉期圍剿或多幾天時間直接火燒山林攻滅剩餘在飛芬山的北路軍,祇好人肉盾牆強登硬攻而上。

潘宗顏所帶領之北路軍明兵,因居高臨下,佔盡地利同時也佔有天時及人和,造成八旗軍死屍枕藉極多,八旗軍雖失利,但畢竟兵多將廣,雙方實力相差懸殊,區區少數在飛芬山的北路軍之明兵,雖然個個誓死如歸,英勇拼戰,但猛虎也難抵猴群,在八旗軍強攻之下,終於在三月三丙戌日中午時,監軍潘宗顏、游擊竇永澄、贊理董爾勵、守備江萬春及全體明兵,全部被殲滅,無人投降苟活,皆為天朝壯烈犧牲。

當北路軍逃了逃,死了死,遭遇慘敗,而葉赫部部長金台什、布揚古率軍才至於中固城(為今遼寧省開原縣中固村),得知北、西二路軍戰敗潰決,大為驚愕,惶恐,嚇得急速率師回巢。
努爾哈齊見渾河北岸之西、北路軍已無威脅性,轉軍往赫圖阿喇城之城南向東路軍攻伐。

努爾哈齊根本不用顧慮主將李如柏所帶領的南路軍,會參與作戰,私下如同手足,現場沒把酒言歡就偷笑,那會交戰,況且其兄李如松二十一年前在遼東征土蠻戰亡,為國捐軀又有何功勞可得,其父李成梁有功於朝也是於十年前被逼退官職有何正義可言,本身以前也是為明廷拼死拼活,如今也不過是参將身份如此而以,李如柏今之會同參戰,根本祇是視於度外,不管其後果,此戰役不單僅戰敗而已,而是多少人會因他而戰逝,多少家庭因他而破碎,明兵同袍有李如柏這種戰友真是可悲,敗亡慘死皆因他叛變所致,而他清河衛的南路軍離努爾哈齊的赫圖阿喇城最近,且沿途平坦無險,祇見他把南路軍駐留在鴉鶻關不動,一來不準時進軍至二道關會師,否則努爾哈齊如何可放心於三月一甲申日至二乙酉日,攻殺西路軍,如他準時進軍至二道關,努爾哈齊的宮室赫圖阿喇城門戶大開,老巢即刻被勦,且八旗軍會處於上下受敵之局面,二來他離東路軍最近,也沒有通知八旗軍已往東路軍方向處揮軍前去,更沒有尾隨八旗軍從後突擊或與南路軍夾殺攻伐八旗軍,你說西路軍在薩爾滸山與八旗軍戰役及北路軍在渾河北岸與八旗軍戰役,皆不知情,尚可諒解,但浩浩蕩蕩八旗大軍從鴉鶻關眼前經過,可不能搪塞推說不知情,東路軍擺明被他害,甚至可說他與敵對之軍首腦努爾哈齊共謀不為過。

難怪!努爾哈齊戰前就很狂妄的說:「管他憑爾幾路來,我只一路去」。

東路軍主將為總兵官劉綎,劉綎善於兵法,且以忠勇著稱,偏偏位階為楊鎬之下,須聽從於視戰役為兒戲的楊鎬之令。

戰前劉綎要求召募四川、貴州二軍參戰,因本身之前一直在四川一帶帶兵作戰,與此二軍將兵較有作戰默契。楊鎬沒同意,答說因四川、貴州路途較遠,因急戰,調兵緩不濟急,楊鎬反而要求劉綎帶臨時集結之一萬五千員浙江兵及一萬三千員盟戰國朝鮮兵,從寬甸涼馬佃會合急促出發。劉綎祇好無奈應是聽令。

出戰前議會,劉綎又提出意件,認為今年二月出兵,遼東為雪天不利天時,應改在四、五月間才適宜攻戰。

地形地物尚不熟悉,且今道路必是泥濘不利行軍,且攻伐處又為敵軍慣用區域,如入虎口,故不利地利,應先遣人細描交戰處之山川地形,以利作戰時借用地域形勢攻敵。

兵分四路美其名,其整合作戰之力勢無法發揮,又有它軍加入,號令難一,且成軍急促,未先整軍,難有律紀,所以不利人和,須應先整軍會合訓練,再研戰情而後方行。

劉綎這一切的建議,遼東經略的楊鎬身為主帥,如何會聽信於他,況且京中大學士方從哲、兵部尚書黃嘉善、兵科給事中趙興邦、朝中閣臣們,以財匱乏理由,不宜久候,極力催戰,楊鎬不知輕重應變於是草菅人命隨意編派分軍赴敵送死。

身為東路軍主將的劉綎,中了盟戰朝鮮國援軍配合努爾哈齊八旗軍拖延戰術之計謀,兩國兵馬會師開始前一路拖延,二月二十六庚辰日才從涼馬佃之榛子頭與朝鮮軍會師。

二十七辛巳日各自宿營於平頂山與拜東葛嶺下。

二十八壬午日東路軍行軍至牛毛嶺遭遇屬努爾哈齊的董鄂部以伐木障礙路程,傍晚軍才至牛毛寨(為今桓仁滿族自治縣四河鄉大甸子村)。

二十九癸未日等糧食運至,繼續留置牛毛寨休息一天。

三月一甲申日繼續行軍,夜晚宿營於馬家寨。

三月二乙酉日午時,東路軍才抵達至深河,離會師期,目的地二道關甚遠,在此深河處,東路軍進入努爾哈齊所預設伏兵陷阱,努爾哈齊的目的是拖延阻擾行軍,好全心盡力的廝殺西、北路軍,故努爾哈齊指派額爾納、額赫、托保率領五六百輕騎埋伏途中,見機出擊,東路軍受伏,立即還擊,戰役戰至傍晚,東路軍最後以眾擊寡獲勝,八旗軍之將領額爾納、額赫戰死,其部眾死傷五百餘人,托保帶領其少數剩餘未死部眾逃離,東路軍雖贏,但劉綎愛將守備官劉吉龍中箭而亡及多人死傷,劉綎遇伏兵戰至天將暗,也不宜趕路,到時假使又遇到伏兵,其後果就不堪想像,祇好就地扎營。

努爾哈齊又令扈爾漢率千兵前去與托保餘兵會合,以戰擾阻緩東路軍慢行。復命侄子阿敏帶領二千兵馬繼往。

次日三月三丙戌日,又因朝鮮軍之兵糧未到,祇好繼續就地留營。就地留營時忽然一位假扮杜松的西路兵,前來謊報告知西路兵已攻下努爾哈齊的宮室赫圖阿喇城,劉綎一開始有所懷疑,而後不久又聽到三聲炮響之暗號,即刻才認定相信,其實是南路軍主將李如柏早已私下派親信告知努爾哈齊了,這三聲炮響祇有身為四路軍主將們才知道的暗號,劉綎這下才完全失去戒心,中了努爾哈齊陰謀,身經百戰的劉綎真了陰溝裡翻船,本身祇帶一萬五千員臨結兵,又有一位不懂兵法卻只會派兵赴敵送死的主帥上司,及一位同為主將與敵世交的同儕,再加上身邊同行的朝鮮國元帥姜弘立早已和努爾哈齊串謀,劉綎的下場當然是死路一條,劉綎假如知道是以上因素而戰亡的話,真是死不瞑目啊!

當時東路軍主將的劉綎,完成不知杜松西路軍與馬林北路軍已慘遭敗戰,更不知所帶領的東路軍已漸漸被死神招引當中。

劉綎的東路軍於三月四丁亥日辰時初刻(初刻為早上七點零分至十五分)從深河出發,朝鮮軍隨後,近巳時尾(早上十點半至十一點),東路主力軍將準備進入瓦爾喀什河谷時(今為:洼子溝),此河谷長達約十五里,最寬處僅三里,有大小十餘支岔之谷溝,最深為七里半左右,呈一狹長布袋形,為西北向東南走勢,此處最宜匿藏伏兵,謹慎的劉綎到瓦爾喀什河谷口,不忘慎重,派哨兵前去查看是否有伏兵,哨兵馬騎過瓦爾喀什河谷外,甚至到達河谷外的家哈嶺一帶,探查毫無伏兵,劉綎立即揮軍進入狹長布袋形的瓦爾喀什河谷。

當時奇門局為天盤甲地盤丙會天任星配直符驚門,古人云:直符驚門將旗折,客軍攻往彼敗北,捕獲行軍莫徬徨,進兵征伐戰可勝。且又逢甲丙青龍返首格,諸事皆吉。當西北方黃禽飛來,即為攻伐之時。

努爾哈齊八旗軍又逢這個奇門攻局助勢,之前派遣兵馬擾阻困戰東路軍順利前行,把東路軍到臨的時間調控的很恰當,算準東路軍之行軍進度,來一個河谷布袋甕中捉鱉。

努爾哈齊八旗軍由代善、皇太極帶隊老早在天亮前,已伏兵隱藏在瓦爾喀什河谷右側山上,且已把馬匹栓在山後半坡處,就算馬兒昂頭長嘶,也根本聽不到嘶叫聲,八旗伏軍也個個屏息以待,劉綎的哨兵如何能察覺有計劃且思慮細密行動一致的八旗伏軍。

當東路主力軍(內含九千多員朝鮮軍,共近二萬員部隊),進入狹長布袋形的瓦爾喀什河谷中,八旗軍立即切斷河谷入口,斷了東路主力軍的後路,而在瓦爾喀什河谷右側山上忽然見亂箭射出,如斜雨般的落下,東路主力軍整軍瞬間死傷殆半,哀鴻遍野,迅間又見瓦爾喀什河谷右側山上,數量龐大的八旗軍居高臨下衝勁而來,東路軍人馬皆異常的恐懼著,其中還有很多臨結兵未遇見過如此恐怖的攻圍戰,生死一瞬間,大家瘋狂退回擠向瓦爾喀什河谷之狹窄入口,與阻口的八旗軍廝殺,欲想衝出,然而僅游擊喬一琦及兩士兵共三人,快騎衝出,僥倖脫逃,其餘東路軍見河谷口更多堆積的死屍,路徑已難行,且八旗軍極多兵力據守,又嚴密多層交叉鎖住,眼見已無法脫逃退出,就在此時,有人發現瓦爾喀什河谷出口處,突如其來衝進身著明軍制服的上萬救兵,以為是杜松之西路軍,剩餘的東路主力軍士氣一振,一夥人衝向而去欲與結合,當近臨會合之時,對方衝入其中隨即近身揮刀相向,東路軍根本分不出溶入陣容,同著明軍制服的八旗軍,那個是敵,那個是友,也立刻揮刀亂砍身邊靠近的人,十之七八自己人殺死自己人,八旗軍自我個個身上有記號,本身祇殺東路軍不會殺錯己軍,努爾哈齊這招利害竟然利用戰死的西、北路軍身上的制服,藉此混淆殺敵,再加上早已躲在阿布達里岡上部分八旗軍馳下會戰,東路主力軍慘敗僅少數兵馬脫逃,現場其餘幾乎全軍覆沒。

這場圍殲戰把東路主力軍圍剿獵殺殆盡,連久經沙場沉著老練的主將劉綎,及輔將祖天定、姚國輔、周文和勞備禦周翼明、贊理黃宗周之要將,無一幸免能存。

而那當時早先衝出河谷口突圍的游擊喬一琦,快馬加鞭回去找東路後續軍救援,而朝鮮國元帥姜弘立回答已來不及了,事實上當時還有充裕時間,祇是與努爾哈齊已謀定,故藉詞說已來不及了,而不願去救援,然而東路後續軍主將康應乾,身為監軍的他,被朝鮮國元帥姜弘立藉詞的一句話,竟然不知所措,不知立即前往救援當時被困的主將劉綎及同袍官兵,反而聽令於朝鮮國元帥姜弘立的安排,姜弘立兵分三營,中營為本身統領約三千九百員朝鮮軍(另七成朝鮮軍已混在東路主力軍內陣亡了),據守於富察之瓦爾喀什河谷入口處外,河谷左側山頭頂,游擊喬一琦同二名明兵原處留守,左營由監軍康應乾所統領的一半東路後續軍明兵在中營左前方,而瓦爾喀什河谷入口處即在眼前,另一半東路後續軍明兵據守於右營,在中營右前方。

八旗軍圍剿殲盡瓦爾喀什河谷內之東路主力軍,隨後出河谷口,開始揮軍掃蕩較近之東路軍營地,即左營,為監軍康應乾所統領的一半東路後續軍,康應乾以火器迎戰,偏偏大風起,煙燄返射,無力禦戰敗退,左營不堪一擊甚危,右營見狀立即前往救援,隨即被八旗軍廝殺吞噬,慘不忍睹,康應乾本身脫遁往南急逃,身在中營的游擊喬一琦一直要求朝鮮國元帥姜弘立立即率朝鮮軍下山救援,但姜弘立不為所動,游擊喬一琦眼睜睜看屬己之東路後續軍官兵一一被宰殺而亡。

隨後八旗軍圍上山頂,游擊喬一琦看朝鮮國元帥姜弘立不怕反而雙手無刃前去迎接八旗軍,游擊喬一琦已知道為何東路軍有此下場,持刀揮砍,躍馬欲逃,身手敏捷的他,難敵重圍,馬傷掉落,另兩位貼身同袍則是當場陣亡,游擊喬一琦隨即起身站立揮刀應敵,八旗軍無人敢先前去交戰,祇是步步為營包圍逼近,最後被逼退至崖沿邊,游擊喬一琦眼看已無退路,再下去也是死路一條,游擊喬一琦不願死於敵軍之手,也不願降於敵軍,祇好從後往崖下躍身一跳,英雄豪傑氣慨一死百了,誓死效忠,多麼壯烈。

朝鮮國元帥姜弘立其實早就派遣譯官河瑞國前去與努爾哈齊密通,並表明是天朝明廷催驅而戰,朝鮮軍會在陣後,不會應戰。

努爾哈齊為多疑之人,先把譯官河瑞國入囚,再做應對,當河谷口外與東路軍交戰,切實未見朝鮮軍加入戰局,便釋放譯官河瑞國。

姜弘立後來到赫圖阿喇城見努爾哈齊時,努爾哈齊設高座大宴款待姜弘立。朝鮮國元帥姜弘立如何敢大膽私下與努爾哈齊密通,事實朝鮮國國王早已諭令授意於姜弘立,表明深怕參戰,今後與緊鄰女真人永久為敵,其挑怨之禍必深!要姜弘立看狀況,各別與天朝、女真申飭待變,以免被其一反噬之患,且不要完全聽從於天朝明將之言,而惟以自立於不敗之地為務。

以朝鮮國的立場角度來看,參與作戰也是很無奈!天朝明廷有恩於朝鮮國,且長期助其抗禦日本國,而女真族是世世代代與朝鮮為鄰,如今叫朝鮮國選誰佔邊,的確很為難!況且女真族也是天朝明廷邊陲的民族,同是天朝自家人,得罪誰都不對,而此戰也已有七成之朝鮮兵陪戰而死了,只剩餘三成兵馬返回,朝鮮國事實上也有付出慘痛的代價。

但以東路軍的心態,如何能體諒朝鮮國的背叛!一萬五千員浙江兵,屍埋異鄉,無一幸免,其魂魄哀嚎悲怨難以抹平!慟!

反觀南路軍之官兵是如何僥倖,慶幸為叛徒李如柏之手下,才能免於交戰陣死,是悲?是喜?
劉綎所帶領的東路軍當時面臨生死存亡之關鍵時刻,南路軍主將李如柏卻按兵不動,睜眼看著同袍落陷被剿。而主帥楊鎬又適時急令南路軍撤兵,正逢南路軍主將李如柏心意,給他有個下台階下,但假如無撤兵之指令,李如柏也不會前去會戰的,說是前去與努爾哈齊飲酒作樂,倒是有可能,真是可悲,該死的不死,不該死的卻死。

主帥楊鎬還慶幸即時告知李如柏,阻止南路軍前去送死,至少還有一路軍平安返回。而主帥楊鎬的無能,致使戰敗,不自責於己,反而怪杜松貪功冒進,馬林畏戰退縮,劉綎輕敵入陷,祇有李如柏聽令即刻急退,南路軍才能安然無事,好像是楊鎬明確的決擇,方能無全敗而回。




事後御史彈劾李如柏失職,有通敵之嫌,楊鎬也趕緊撇了一乾二淨與他絲毫無關,通敵戰前叛變是李如柏個人所為,敗戰皆是他人因素導致,非他之罪。

當時民間沸沸揚揚,人云我云,抗聲不斷,後來李如柏被關進牢獄自裁而亡,才稍減平息人民的忿怒,整個案件就此落幕不咎,楊鎬也因此逃過一劫。




三月二十一甲辰日時朝鮮國元帥姜弘立告別努爾哈齊而歸,努爾哈齊並以書諭由姜弘立帶回告之朝鮮國國王,自稱自己為後金國汗,即所謂的後金國國王,努爾哈齊的後金國也因薩爾滸戰役之輝煌成果,扭轉與天朝明廷的局勢,就此改寫歷史,奠立雄偉帝業的根基,後金國亦即大清帝國之前身。

以上即是駭世的薩爾滸戰役之過程,希望讀者們以小說角度看待此篇,勿因要求真實而嚴格看待,因在下祇能在人、事、時、地、物及奇門分析方面盡量據實描述,而人性觀點有加入在下的看法,故不可能盡實,因在下不是對方,故也無法知道對方內心真正的心態與想法,對文中被在下批判之人物也有失公道,故才請讀者們以小說角度看待此篇。請見諒!


紀廷璜於2008年1月24日重整再筆



【轉帖】1619年薩爾滸戰役─推演奇門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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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12-4 16:17:15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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